奶奶的三儿子叫徐福学,刚刚结过婚,就洗澡淹死了。
于是,他想尽各种办法说服了父亲,于当年十二月应征入伍,去到云南服役。
可是他不愿意当一个纨绔子弟,他研习诗词,他说他本是天上痴情种,不是人间富贵花。
我也感到很奇怪,一个没有为上海做出任何实质性贡献的旅行家,为什么会引起那么多上海人的共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