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春节,我们全乡的人都没有过好,大家都在沉痛悼念刚满五十岁的岳父,都在回忆着他的医德,他的人品,都感叹老天的不公。
长大后好不容易成了各家,老爷带着姥娘和我娘四处流浪,要过饭,后落脚在武汉靠用手裹纸烟生活。
平常没事在家里时,二叔还常常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捣鼓捣鼓那些钟表,就这样他就学会修理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