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我是没奶吃,全靠吃白糖水长大的,特别羸弱而多病,有气无力的成长老让他们提心吊胆,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老爹只得爬上陡坎悬崖去采挖一种叫山当归的生药材,烘干或者晒干后拿到集上卖了给我买白糖。
没有任何遗产,也没有亲人,在她僵硬的身体旁边只有一张铁床和一只带豁口的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