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很多时候我只是作作陪客而已,就像那种舍命陪妻子自个儿却等在门外抽烟看街景的丈夫。
走过黄沙地的时候,风卷着黄沙扑向每个稚嫩的脸庞,我们就索性闭上眼睛和嘴巴,脸上憋着一个想笑却不敢笑的神态,但还是让它钻进了头发的间隙、鼻孔和耳朵,一直持续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