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还是坐在八仙桌的北面的位置上喝着那兑过井水的谷酒直至今天在我烦的时候也会学着他的这种习惯兑点酒,那样的喝着。
一捆黄麻,几十百把斤,又长,一个人很难举到肩上,我便弯下身子,把黄麻杆的前半部用力举到肩上,等我立直身子后,妻子便使劲将黄麻杆的后半部托起来,我便把黄麻杆慢慢往前面挪,直到平衡了才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