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她的屋子,根本不像暮年老人房间的邋遢,也闻不到一点儿暮年老人房间里那种古怪难闻的味道,老式橱柜上没有一丝丝尘土,旧式的椅子上垫着太姥姥自己亲手用碎步块儿缝成的团花椅垫儿,艺术品似的让你都舍不得坐上去,生怕糟践了它。
他没有再说话,车厢里一下子寂静下来,只有冰撞击瓶子偶尔发出的哗啦声混合着微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