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麦子成熟的季节里,我们小学毕业了。
那年牵我手的你,牵着牵着就放了;那年说好带我回家的你,说着说着就忘了;那年向我微笑的你,笑着笑着就散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有了日记,只是已加锁,不让谁靠近。
每个人都有一个心理极限——那是一个人所能够承受的心里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