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结婚,我好像只爱自己。
蹒跚的步履,迷糊的神智,给了我崩溃的最好理由。
一股失意和酸楚蓬勃而出,袭击了我的一颗心。
但它们不悲悲戚戚凄凄惨惨,它们只是痛痛快快利利索索地扑进生养它们的土地,而且片片叶面朝下,把最后一吻献给母亲,安然入土,把自己还原给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