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把一切都放在凌晨等待。
我赶紧电话打过去,才知道五哥已经入住了县医院,在去医院之前,体温在35度以下,心脉在30左右!母亲一生命运多舛,生在贫困的人家,三岁散母,六岁就被她父亲抵债给村子里的地主家当丫头,在解放前夕嫁给了我父亲。
我想象这样几个词语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