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方能休,管他似水东流。
我往往就纳闷:何时开始,一向伶牙俐齿的守桥女子竟然变成了闷葫芦?如果我像它那么专注,或者,东干脚就成为一个该忘记的地方了,所谓的意义,也将像花一样成为无处不在的点缀。
指尖捻花,相思缱绻于轮回的渡口。
多少个千年来了,又悄悄的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