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让人目送着自己,很远很远,时间很长很长,仿佛有一种理不清剪还乱的东西在里纠葛,而理清之后便是人离开之时。
到了东至,大巴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路面上,道两旁盛开着绵延无尽的油菜花,右侧远处一排应该是灌溉用的长堤,长堤的斜坡面也盛开着片片的油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