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一不体会到存在的荒谬,所以怀念以致敬那些最坦诚的解脱者。
我不信。
我不知道从上海到哈尔滨的里程有多漫长,可是冰城哈尔滨也不容我去多想,穿得也少,真担心自己会变成冰棍儿。
女儿眼里的琥珀止不住,闺蜜挽着她的胳膊陪着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