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我看她因病痛呻吟扭曲的脸,束手无策,坐立难安。
我兀自开始狂想,好想再安静地坐在教室窗边那方熟悉的座位,任窗外的寒风呼啸,只听你一人的轻声阐述,心底祥和澄净。
哥哥说小弟是烧那筐头得到的豆粒,咱又没有那筐头,如何是好?老师们问我在看什么,我说没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