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嫣红嫣红的春天?年初与本省一家出版社谈妥再出一册散文集的企划也因慑于自己惰性的坚韧而成空。
幸好月半的月光正明亮,大家怀揣着一颗狂蹦乱跳的心,弯着腰像猫一样出了学校大门。
我守候,期盼而彷徨。
火车慢慢地走着,没多久,咣停了,有人上车了,车厢里又挤了挤,咣一声,又开了,车厢里又晃了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