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诸侯,将军,美黛一一在眼里上演,自古多情催人伤,谁又能了白一堆白骨的怨愁,谁又能留得住指尖的荷香,不会退变成残荷。
不过,我只愿有一安静的空间,嗅着槐香,眺望远方。
呵呵,这就是那在水一方的披着白衣的女子,窈窕了千载,哦,还远远不止千载的梦幻。
往日的美好,就如这花般的如此凋零,如此消逝,终作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