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个幽灵般穿梭在各个澡堂之间,几乎洗遍了迁安市的每个澡堂,尽管公司的宿舍也有一个沐浴的地方。
谢天谢地,管他谁是谁非,和平就好,我们可以重新为理想战天斗地,为返城上下求索。
但父亲当时兴高采烈的样子却至今历历在目。
当思念再次来袭,我总是守着这份心痛和不安,守着那无法兑现的承诺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