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进大门要通过一个既宽又长的过道才到正院,过道尽头有一棵大葡萄树,树下放着两三块可以坐的石头。
我对这合肥的气候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为它很像我的脾气,我的心情,这般变化无常,让人难以揣测。
或许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张爱玲早就总结过的。
有次自己把自己灌得醉熏熏的,躺在家里半死不活口吐白沫;还有一次酒后不慎从楼梯上摔下人事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