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劫难,如是一场恶梦。
那时,全家就像天蹋下来一样,好多时都凄凄惶惶,不得主张。
海语要离开雨染,看着她洋洋洒洒的一篇文字,我的眼睛是潮湿的,我的心是那般的酸涩,理解海语,因为自己曾经离开,懂得哪种难舍的疼痛。
听他如此说,我打断道:你说什么亡漂又漂亡的,你放心去吧,这边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