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双臂,想将你紧紧拥入怀中,可是为何,我触摸不到?期盼你来,即使没有花香的枝叶,也会发现春来。
昨天的梦依然清晰,可我却再也忆不起你掌心的温度。
虽然,父亲睡过的那张绿色旧床已经掀起来了,父亲的日常生活用品大多拿走了,那里只成了妻的鸡蛋库,但是,我还是认为,父亲仍歪在那冰冷的铁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