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蹲在地上,心痛地望着惨死在冻土豆脚下的无辜的生灵,慌忙地从碎玻璃堆捡起快要窒息的另一条,不知所措。
十七那天,父亲颗米未进,上午还有他的两个老师同事来病房探望他,父亲已经坐不起来了,只能躺着轻轻地和同事交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