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和梧桐树那样默默地守望。
像一个站在村路口出神地望着远处的白发苍苍的老人。
说小一点,是我的不幸。
然后不由自主的对各种乐器着迷,因为舍友的一曲海角七号爱上钢琴声,因为传唱海外的茉莉花喜欢上朋友的大提琴,因为斜侧方座位学黑管的帅哥,渐渐觉得乐器真的好神秘,看过他写的曲子,歌词感动的哈喇子浑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