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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罢,罢,到如今,万水千山已过,浓愁薄恨已逝,今夜就以月光的浅韵深律为弦,寄了我的一语千年。
这就是所谓的画山。
唐时的风采,宋时的遗韵,都在波光水影里摇撼着。
可我,固执的以为,有了距离,便有太多的东西,变得朦胧,不那么真实。
连续几日莫名的高烧终于算是有惊无险的退去了,除了要命的头痛,还有不定时的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