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陌生又熟悉。
怀着是一个废弃物的痛楚,伤卧在柜底的角落,把那扇熟悉的门仰望成一个天涯远隔的角度。
忘记了又经过了多少个春秋,只记得那是一个乍暖还寒的时节,她突然地出现了,没有任何的预兆,她仍然是和她北归的同伴在一起。
任凭记忆如水倾泻,徘徊在寂寞的文字,久久不愿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