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对悲惨是心生恐惧的,但是依然无法不让自己的心去付出、去给予。
在人前总是无所谓,可一切都牵心连体,我似乎是个谜,看不懂也看不穿。
想起一班长走的时候了,他微笑着跟每个人都拥抱了一遍,转身走到营门口,然后转身敬礼,然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班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