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
只是因为,我又想起了你。
你总在缘的渡口等我,任凭纷扰弄乱你的发丝;我知道三千弱水,你是我想要的那瓢。
还因为重要的、不重要的,在日渐增长的年轮里,分得更清了。
我怕,怕再也无法轻易的放手。
但几经努力,没有打开。
病了,怎么就病了呢?怀着一颗破碎的相思,独步于荒岛岸边,聆听浪花轻吻脚尖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