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清晰的五月,四月的疼痛翻转在手指间细细的烟雾里。
当时我问的第一个问题是:您是叫陈洪,还是陈民洪?是眷恋?细密的雨幕,朦胧了视线。
这样的雨天,会有人来修车么?忽然觉得万一腿疼到不能走路,可怎么办。
我是不是该感谢上天,让我在苍老的文字里找到了知已?想起过去的那些场景,历历在目……于是一整天,我都会用大片大片的时间来与你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