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的苦难呵,他怎样忍受这些不幸,每每想起这些我的心里就多了几分崇敬和苦涩,犹如打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是祥大哥的儿子,该叫我们叔叔,但却直呼我们名字。
我说我想你们了,在你们看来也只不过是孤独时的一句玩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