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说出自己有几个故乡,可以正大光明地说起大圆庄、燕河乡小和池溪里的一切了,可以不忌讳故乡水稻般和苦菜般的记忆了。
没有你,不见你,未见你,芳心问谁吐?哐当,三年又过。
而如今我们都还在这个城市生活着。
就一些园林的名字来看,就有一种不太安心于隐匿的意思。
这实在是万分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