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偶尔发发小神经,突然地,蹲在马路上不肯走了。
曾几何时,雪藏的情感,冰玉的心魄,涂上面无表情的伪装。
瑟风未卷诗魂去,留得闲情自在吟。
又一边竖起双耳聆听广播,生怕误了下午的班机而再也走不出这个极寒极冷的地带,再也看不到家乡的那条河那座山,那些远远近近的亲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