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窄间隔的条纹,拉伸着过去的记忆与现在的现实。
过了一段时间,我习惯了带一个小剪子,只剪下我喜欢的副刊上的文章,剩下的被老同事卖给了收废品的人。
她是轻舒广袖,蝶衣飘飘,彩裙曼舞?总有片刻萤火零星,冷落了孤灯,迷离了身影。
现在唯一能使我欣慰的,是我这里还有你留下的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