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那么轻轻盈盈,自由奔放。
奶奶没有接我的高粱酒,径直拉着妹妹的手,打算离开。
尘世自从有红颜,不用登高恨余晖。
生命就该如此大胆地设想。
八年前,她不经意的一撇,打乱我所有尘封的情愫。
就像刚刚站在再熟悉不过的站台,确迷路了,因为不知道是走出去,还是再走上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