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口抖动的字迹,我不知道酒醉了是什么感觉,是头疼还是心痛?无法原谅那些不能原谅的过去。
家还是原来的家,山亦是原来的山,一切都没变,变化的只是我们,曾经在墙上量过身高的刻度线现在早不适合我们了,而那座山却依然巍然,未曾改变。
你抬了下头,目光看着我的脸,我的眼;内心的强烈,肢体的简约,似乎要让我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