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去年桃花鲜,何时可着薄衣衫?寂夜点燃不眠的星火,照亮漫漫学海征途,四月的雨丝敲开春逝的窗,点击凝成过往,刻骨的曾经拿什么喝彩?那时,我正上中学,父亲就用砍杆的钱给我买了辆永久牌自行车,让其他伙伴羡慕不已。
鲜红的瓣儿上裹了一件白衣,看着似乎也承受不住那,便想用手慢慢融掉花蕊中的积雪,但转念一想,又停手了——这不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