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楼梯口,燕子再也走不动了。
我深悔,守住了一时的稳妥,却葬送了无数的风花雪月;偶然保全了狭小的缰域,却留我一世空白。
我是那么的不安,那么的渴望能有人能明了,长长的路上,你不会陪着我,我在不安着,害怕着,那个她,那个人,在这里?如果我的爱对他已是足够的负累,这样的爱留存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