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母子两人第一次同撑把雨伞回家。
风吹过来,船窗里有些微的凉意,我拉紧了提花的披肩,这条披肩在南街的一家小店淘得,是店主人手工织就的,很温暖。
安全帽牢牢地罩在他们的头上,手套的破洞已露出了开裂的手指。
那是些很遥远的记忆,缥缈又恍惚,真实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