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玫瑰花的人是幸福的,情人节是快乐的。
就如我骨子里喜欢悲伤般,好似注定无法心安理得地快乐。
有一个人,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甚至没有一句再见和一个散场的拥抱,他的离开,就像是一阵没有预兆的风,刮走了蒲公英。
我清楚地记得,在你一岁多的那年夏天,父母正在打场,正在玩耍的你却突然口吐白沫,鼻孔穿血,两眼上翻,浑身就像软面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