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风带着靡靡的触觉,在裸露的皮肤上撩拨,却惹来远处小舟上的一段笛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你们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我的泪在奔,我的心在跳,我的思绪忧忧,情伤满怀。
如果说这是我从死到生的一次无序的交接,那么在此后的十几年里母亲与我又是经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