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般无赖、无所事事的困惑中,我心乱如麻。
也因而知道了他们的归宿。
芸儿十二岁那年的夏天,长久地留在她的记忆中,成了一种永远的痛。
然而,回不去的事做在多挽留又有什么用。
可是我却多么自责我自己啊:这许多年来在外面与许多所谓的弟兄朋友们吃喝玩乐,却忽略了故乡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