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租屋以前,我从不肯轻易写自己的故事,就连老蔡也不在我的文字里出现分毫。
我好想在落日的最深处等待最初的开始,我好想在孤独的海洋等待你乘坐的小船慢慢归航。
即使如此,我仍然义无返顾追逐你,扑向你。
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在最后一项军事技能比赛时,也就是通过四百米障碍时,我与表弟同行,因为那是并排的两个四百米障碍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