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想,我就是那一朵沉睡在墙缝的小花,渴望为一双欣赏的眼睛而醒来,风过雨过,年轮移转,期待那久违的脚步声响在耳边,并为我而停下来。
一次次的搜寻,好不容易知道的呢喃从过滤的时间中姗姗而来。
我们涉水冲过对岸,薛艳已是满脸鲜血躺在沙枣树下,几朵残缺的沙枣花沾在她憔悴的脸上,真真切切的,我看见那细碎的花瓣上,竟然有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