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的离开座位,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把脸。
有些人注定不是一类,只能各自过各自的生活,比如我和林红。
儿女们似乎并不关心的去处和生活,但因不再要他们供粮,他的耳根便清静了很多。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写作,一个人安然。
这就是新建学校的照片,我给你一张吧!忧伤得会怎样的难已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