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薄情寡义,也不是多情善变,我只是喝醉了,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忘了我。
那个世纪远到了模糊,那个世纪里,我无忧、无虑、无知、无畏、无可、无不可,那个世纪里,我手捧芦花,大放歌声。
把一纸相思,书于纸上,素纸黑墨,晕染着纸张,浸湿心房。
我总是想,有一千个理由去死,就有一千零一个活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