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妻子给我申请的,为此我向她说了许多甜言蜜语。
孤苦的枝在灯光的映射里呆呆地立着,只留下那份定格的影子,证明着存在。
我就想赶快离开那条小巷,不想再仰视那道高高的窗。
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太同情自己,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别人也应该理所当然的同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