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就是这么的残酷。
我开始无法写完整的文字,字里行间的破碎,让我找不到那种最初的感觉。
在这个只见草长,不见莺飞的季节里,广玉兰洁白的花瓣铺满了从校门口进来的大段大段的道路。
天边朦胧,仿佛见过,又不曾相识。
父亲和舅舅,第二天傍晚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