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静极静的夜里,我感到卑微而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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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的争论只关乎个人论点,而不关乎友谊。
赶快,去,去,去。
知道母亲这个名词并不是在孩提时代,而是在我快六七岁的时候。
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原本生机的时光里凋谢。
不然,我得同那些游子一样,在他乡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