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赌书泼茶,是否还留着笑靥的永远?如若没有岔路口绝对没有缝隙可以挤过去。
堂兄当然不服气,硬是从农历书里捡了几个认得的字念给奶奶听,奶奶不识字,不过,堂兄说看得清,也就依了。
我们遗忘了我们真正想做而没有行动的事情。
我也从水巷的橱窗里看过自己,看自己的萎糜不振和精神焕发,看自己的脸是如何的发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