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前的两株白蜡燃着自己的泪,它也是有感情的东西,它在哭太太,日后又哭了爷爷,将来某日也定会哭自己的。
南坡一带的槐树虽说不多,但都散布在公路两侧的田间地头,点多,线长,面广,故芳香久远。
汉子赤脚,从水田上来,光着膀子,衬衣搭在肩上。
也许是因为我是一个农家的小孩,没有让人韵羡的资本,没有繁华城市里可求的机遇;我们平凡,但我们绝不平庸,我们也有自己的梦想,我们也会用五色的彩笔粉绘理想的蓝图,但我们只能将它埋藏在心底,默默坚守最初的梦,走过一个个四季轮回,等待来年秋风起,云淡风轻,彩虹悬挂,再放飞我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