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
无奈的我只好答应。
过年是一个举家团员的时节,但自从我们姊妹几个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之后,原来那个小屋就恢复了数年前的平静,回老家成为了我生活中在过年过节的一种形式。
脚下的路在默默地向前伸展,皮鞋着地时踢踏的节奏别有一番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