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的身影渲染了痴念的彩塑,在悲伤的城池里,梧桐树依旧提笔挥毫,绘刻帘卷西风里寂寞的眼泪。
记得五岁时,走在上学路上,路过卫生院时,一位给医院砸石炭的工人顺手扔一块石炭,正打中樱桃右眼眉骨,几厘米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脸颊如雨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