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砖需要拉回营区后面的小房子,装好了之后,我执意不要他们帮忙,就那么一个人推着车子走了。
父亲孑然一身又将奈何?难道这就是婚姻给予的馈赠吗?五月的风,拂晓了一季浓郁的花容。
再见他时,我已经彻底遗忘。
那一片片梧桐叶,如蝶儿翩翩,黄碟嬉戏,逐风戏雨,漫天旋舞,悠然飘落,随风而逝。